尛柠檬(爱鹤爱刺客

天枢遗民,全员皆爱,沉迷于鹤唳华亭刺客列传无法自拔,有个小号@墓门有梅,发手写的

「鹤唳华亭」向晚残香 (三)

(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晚了!!因为入了新圈子,加上四月以后要备考,这篇可能又要拖好久才能完结了。。不过我是不会跳坑的,鹤也会一直写,嘿嘿。)

主夕香第一视角。有私设。感谢@鹤鸣九皋 姐妹提供的脑洞!!只是抱歉我写的越来越歪了(哭



正文:


回望此一年,风波接踵,惊涛骇浪。


兜兜转转跌跌撞撞, 所幸我们还是平安地待在这儿。重阳那几日事情实在多,我自然是不知其中缘由,可姐姐隐隐约约透露了几分,我也算清楚了她终于大仇得报。又想先前姐姐与我倾诉,父兄之仇若毒蔓缠身,一日不斩断,便一日锥心刺骨。


冬雪更深重了。

这么久了,总算从内人熬到了才人。


殿下赐了姐姐一个小院子,偏僻安静,入住之时风清云朗。

随她登楼,于窗前眺望景色。住久了僻静的屋舍,便随口感叹小楼外太子林的景色非同寻常。


可姐姐压低嗓子,说了那太子林背后不可提的陈年旧事。


"历朝历代的太子总比皇帝要多。"就是今天,也不例外。


姐姐放缓语气,伫立沉思,许是忧心殿下哪天也会遭遇不测。


我默默听了她的一字一句,往昔,来日,只觉透窗而来的朗朗清风,霎时变得凄怆, 夹杂着血腥味。但转瞬即逝。


呵。捉摸不透,波涛汹涌。


姐姐自然不会认为我要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

原本日子和和顺顺,可太安静,总会令人心慌。


不过个把月出头,便出事了。那天我交给姐姐一张药方,是殿下差人送过来的。倒也奇怪,小楼中的人无病无灾,哪里需要什么药方。


可姐姐险些慌了神。她提着那薄纸,手指愈发颤抖。"马蹄,细辛,王 不留行……"


神色忧郁,只剩喃喃低语叹,而后略带歉意向我道了一句:


"往后的日子,只怕要委屈你了。"。


我说我不委屈。尽管我压根不知晓发生了什么。


可我们真的出不去了。一年两年或是一辈子,我们要在这儿,长长久久地守着了。


顾才人的恶疾无中生有,时刻跟着她的人自然也不甘不平过。但不可否认,这段日子,是相当的清闲快活,至少对我个人而言。


只要还有人相伴,再难熬的日子,也总会有盼头。死气里也会冒出生机。


甚至我偷偷想过好几次,这样平凡简单的生活,也不是不可以持续一生。


我们种了满庭的花草,待到春来便可采撷,而后那些花草皆会被用作沐浴制香。每日的饭食有人照顾着,衣物被褥也不见缺。我无事时可寻些乐子,反倒姐姐的生活愈发简单--- ---平日得闲,也只知道对着桌案写写诗文,绣绣东西,总是绣不齐,还得找我收尾。


那些诗文我看到过很多次,笔锋凄厉,倒全然不像姐姐从前的字。


心底惟留叹惋。殿下弃你,你就半分不怨吗……


院里的贡瓶没由来地碎了一只。原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在那之后,姐姐手上的活突然多起来了,又是写东西,又是读着些晦涩的书册。

写就写,还总要磨上半天,小心翼翼的模样。

她的话也多了些,又拉着我做了一件件有趣的事情。翻石下的青虫吓唬我,寻来麻草编蚂蚱。姐姐说小时候便总看着兄弟们捉虫子,自己以前是怕极了,现在倒也无所谓。


仍是记得的。三年前的仲夏,张公子捉来毛虫吓唬姐姐,那时姐姐被吓的失了仪态。说来唏嘘,张公子本一纨绔,如今却被发配军营。世事无常,总是有的。


围炉对坐,偶然问起我的家人。曾经我确是有一个哥哥,只是入宫当差后便再无音讯。

轻烟缭绕中,姐姐第二次提起我的名字。

同琼珮之晨照,共金炉之夕香。


此时此地的意境,倒是蛮般配。只是可惜这样好的名字,到底不是我的本名。


"那你可否告诉我,本名为何?"


叹息一声,道前程往事皆散乱,那名字,也早就记不清了。


残月初悬,又说人生苦短,当及时行乐。


是留给我们的时间,不多了吗……





ps:

所以后面的走向 夕香到底是生是死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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